着兽夫们抢了一张又大又舒服的坐了下来。

“你们行不行?一会儿要好好表现啊!”

看着在空地中央搭出的一块台子,云洛洛忍不住又紧张起来。

“你怕什么?丢人的又不是你。”

鹿鸣安下意识地小声蛐蛐着,却又挠了挠自己的耳朵。

说起来,最近吃好喝好,捕猎的频率也正常起来,他的术修水平,应该、不至于、太、难看吧?

月卿白微微一笑,如春风般和煦,“事到如今,想什么也来不及了。”

“你这是安慰我,还是笑话我?”云洛洛一瞪眼。

“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好了。”月卿白笑得眉眼弯弯。

“我觉得你就是笑话我!”她弓起身子,“把我做的早饭吐出来,衣裳也脱掉!”

这模样看上去依旧娇纵,却没了从前的颐指气使,甚至能让月卿白领会到是玩笑话了。

他眯起狭长的眼,声音不高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