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雀哥哥是好人,不会杀人的!”季明尘用力皱着眉头,看向月卿白的表情全是不满。
月卿白的笑容更深,“你怎么知道他杀人了?”
“我”
张了张嘴,季明尘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精彩。
茫然,慌张和惊恐从脸上呼啸而过,季明尘抬了抬胳膊,好像是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又赶紧控制住了。
鹿鸣安斜晲着他的动作,终于冷笑了一声。
“弟弟,撒谎可不是好习惯,诬陷别人,更是下作得没边!你一个小兽,从哪儿学的这些?”
说他给鹃灵下毒?
他就是吃得再饱,把自己撑死,也没这个闲工夫!
“我,我……”
骨碌碌地转着眼珠子,季明尘的一张小脸已经白得不能再白,他急促地呼吸着,一脸大难临头的表情。
“可能真的是明尘看错了吧。”
这时候,胡雀又开了口,叹息一声,转头朝着云洛洛看了过去。
“小统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是我和鸣鹫没照顾好主人。”
“你#¥%&!”
鸣鹫闻言顿时暴走,带着月卿白的尾巴一蹦三尺高。
“你少扯我下水!我看是你自己心虚!”
“鸣鹫!”胡雀冷哼一声,头一次有了凛然之意,“别闹了!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你聪明点!”
云洛洛这个时候终于笑了起来。
“哦?查出真相对谁都不好?”
她分明是笑着,语气却很沉,一听就是心情糟糕。
“你这话说得也太隐晦了,不如我帮你改得清楚点,你可以说,再往下查,就要查到云洛洛指使自己的兽夫给鹃灵下毒又伪装成一出家庭闹剧,毫无痕迹地残害兽人,我们无权无势只能自认倒霉,否则也要遭殃啦~”
兽人们:……?!
信息量太大,让他们缓缓!
一番话说完,云洛洛也走到了胡雀面前,笑眯眯地抱着双臂,看着眼前这兽人控制不住的难看脸色。
“我说的对不对?”
胡雀的额头上这会儿全是冷汗,他飞快地眨着眼睛,“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有?”云洛洛跟他比着眨眼睛,“那是我理解错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所以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别让大家误会了。”
胡雀脑门上的冷汗终于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可能真的是,是明尘看错了,”他狼狈地转开视线,“如果没有其他兽人来过,那下毒的就只可能是鸣鹫。”
鸣鹫:“你大爷的!”
拿他当猴耍呢?
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的!
“不行!云洛洛,你今天必须把这件事查清楚!”
怒极之下,鸣鹫伸长了脖子朝云洛洛看,“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鹿鸣安?你们别想给我泼脏水!”
鹿鸣安深吸一口气,安详地闭了闭眼。
救命。
这里有大傻子!
“查!当然要查!”
云洛洛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势比刚才还足。
“你放心,不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我怎么好意思再当这个小统领?”
这盆脏水要是洗不干净,她晚上睡觉,两个眼睛都要气得闭不上!
云洛洛看向围观的兽人们。
季明尘和胡雀的意思已经表现得十分明白,更别说又被云洛洛亲口捅破,这话听着是无中生有,但架不住多想。
毕竟……一切皆有可能。
兽人们各有不同,有人躲开云洛洛的目光,也有人眉头紧皱,不好说是相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