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两个也是!
就是这会儿不好说话,云洛洛朝着月卿白使了个眼色。
月卿白放出尾巴,一鸟一条,将这两个雄性分别拦在自己身体两侧。
“这么能斗,你们俩不是鸟,是隔壁鸡族的吧?”他的声音有些冷,“小统领问话,就老实回答,在我们面前斗心眼,你觉得自己聪明绝顶?”
后一句话是问胡雀的,月卿白忽然就变得声急色厉。
想让鸣鹫误伤云洛洛,为了影响她的判断,还是拖延时间?
“藏头缩尾,你嫌疑不小。”他缩紧了勒着胡雀的那条尾巴。
“我就说是他!”鸣鹫从鼻子里喷气,又开始后怕,“他心思险毒得要命!”
要是刚才他把云洛洛啄了,那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也闭嘴,”月卿白又往这边也加大力气,“一挑拨就上钩,你的脑子是摆设?”
胡雀忙着低头掉眼泪,鸣鹫敢怒不敢言,气得浑身哆嗦。
“行了!”
云洛洛又变了回来,一摆手,在这两只鸟之间看了看,最后还是朝鸣鹫抬下巴。
“出事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好好说。”
“你”她又一指胡雀,“从现在开始,我不叫,你别出声。”
这绝对是来添乱的!
胡雀脸色涨得通红,闭上了刚张到一半的嘴。
鸣鹫终于进入了正题。
“昨天晚上我留在鹃灵屋里,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她说口渴要喝水,我起来给她倒了一杯,谁知道,刚喝了一口,她就,她就中毒了!”
哆嗦了两下,鸣鹫又朝着胡雀瞪了过去。
“昨天晚上的水是他烧的!水杯也是他送进来的,肯定是他!”
“我几个月之前才和鹃灵结契,自从我搬过来,这个死麻雀就一直针对我!我们昨天晚上闹得厉害,鹃灵的杯子打碎了,所以早上她喝水,用的是我的杯子!”
这一番推理十分合情合理,闻言,站在屋外的兽人们纷纷看向胡雀,又窃窃私语。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胡雀忍不住了,哭声越发凄惨。
“昨天晚上确实是我烧的水,可是我在厨房的时候,看见窗户后面有个人影过去,鸣鹫,你敢说那不是你吗?趁主人去梳洗,你想自导自演,没想到弄错了杯子,是不是?”
用力抽泣一声,胡雀的语气也坚决起来。
“你早就想把我赶走,但是鹃灵不同意,你就想添点筹码,对不对?”
“胡,胡说八道!”
鸣鹫的表情乱七八糟的,看上去完全反应不过来。
“什么人影?我压根没去过厨房!”他梗着脖子吼,“你少编瞎话!”
“家里就咱们三个,我在厨房,鹃灵在洗澡,不是你,我看见的人影是鬼不成?”胡雀好像也豁出去了,“就是你!”
“你又在放屁!”
“……”
两个雄性积怨已久,三句话说不到一起就又开始吵,云洛洛深吸一口气,转头往另外一间卧室看了过去。
统领这活儿,真不好干!
鹿鸣安这时候从里面走了出来,又到云洛洛面前,双手一摊。
“房间里没有毒药,这屋子的其他地方也没有。”
听见这话,一众兽人们都微妙地静了一下。
这位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胡雀和鸣鹫也同时皱起眉头,表情诡异。
唯有云洛洛冷笑一声。
进屋之前,她就安排鹿鸣安去搜查了,等听了几句,这俩雄性没一个靠谱的,她就更庆幸刚才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