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界限分的太清,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冬屿装模作样在抽屉里寻找药,手指很凉,身体却很热,不明白这样假装忙碌有什么意义。
她突然?停住动作。
路梁放刚转身不久,听见冬屿在喊他,他淡然?回头,袖子?间的褶皱很锋利,画面似乎定格一瞬,窗户变得?很灰很暗。
冬屿喉咙吞咽,过了一会才说:“不喝热水容易感冒。我妈说?的。”
路梁放:“………………”
他手插进口袋,视线在她身上逗留了一会,没?有说?话。
很长?的时间,客厅内气氛是寂静的。
冬屿早就?料到,过度在意的结果只有失望,她不让自己袒露太多情绪,伸手从电视柜上抽了几张纸放在脸上,吸了吸鼻子。路梁放干他的事,她也继续去找药,仿佛刚才的场景只是个幻觉。
随着时间推移,大脑越来越混沌。
外公从阳台进客厅,察觉到她脸色不好,喊了外婆的名字,外婆一眼就?看?出应该是发烧了,去卧室找到围巾裹冬屿脖子?上。
冬屿仰着头,目光呆滞,面庞苍白得?像一碰就?碎的美丽瓷器。她喘息越来越急促,围巾间缠绕着白雾状的水汽。
外公外婆很心疼,打算带她去诊所,一直唤着冬屿的名字,她的回答越来越有气无力。两位老人急忙从鞋柜里拿出鞋。
路梁放从沙发边抬头,沉默地看?向两位老人。
“还是我带她去吧。”
天气太冷了,还下着小雨,路面容易打滑,小区是老小区,基础建设没?那么全面,对于身体不好的老人而言无疑是隐患。
冬屿声音微弱,“对不起。麻烦你了。”
“没?事。”路梁放眼中分辨不出情绪,“又不是第一次了。”
“……”
上次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