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洪和另外一位同事押着盘爱龙过来,听到了这边的对话,路梁放冷着脸把?雨衣男交给?他们,自己去车上拿云南白药。
他单膝蹲在?冬屿面前,把?盖子拧开倒出药粉,用小药勺把?药粉敷在?冬屿额头上,淡声说:“我的下家就是你。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山上的夜晚宁静,风的确是轻,药粉涂抹在?伤口处有一点刺痛,路梁放动作也很轻。
冬屿沉默,视线依旧盯着地面的影子,没有去看他。
她抬手挡住他的手,“这么报复我。对你而言会很快乐吗?”
“我没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冬屿抬眼看着他,眼睛里只有平静,“我帮你抓到那个人。只是因为我恨牧师,不是因为我对你还有感情。你明白了吗?”
“……”
路梁放没有说话,要?怎样做才会让她知道这不是在?报复她。
他又想抽烟了。
冬屿说:“路队去工作吧。不要?管我。别让辛辛苦苦抓来的人逃了。那个人认识我爸,也认出了我,他发现我没死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路梁放:“你就不想从他嘴里撬出东西??”
冬屿:“那是你们的事。我只想知道牧师在?哪天使在?哪。他们迟早会发现我没死。”
路梁放说:“行。迟点我把?你送回去。”
冬屿刚要?拒绝,路梁放已经起身去盘爱龙孩子那边,后来支援的人也到了山这,有些?人是见过冬屿的。
她坐在?车里,隔着窗听外面的交谈。
“要?不是沈记者经验丰富,我们可能都要?白走一趟。”
“处理的及时,她头上的伤应该没太大事,队长亲自给?她上的药……”
“你知道她和队长是什么关系吗?”
不想有的关系。冬屿想。
她头很疼,即便是上了药,还是会有被砸之后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