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有两?名男警和一名女警,江北趴在柜台边,跟其?中一名男警挤眉弄眼,男警白了他一眼,不敢直视冬屿。
她太漂亮了,披着白色的大衣,手中拿着相机,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温柔与?冷淡并存,眼中的情?绪总让人捉摸不透。
推开门,迎着烈阳抬起?手臂遮挡,警车早就停在门口等待了。
冬屿坐到副驾驶,才系好安全带。
男警憨笑着问:“你,你就是沈诗理记者吗?”
冬屿嗯了一声。
“久仰大名。我们队长上次还问过你的名字。你真的很厉害,被人用?刀挟持还能不怕的,这?么?黑的一个诊所,你说闯就闯,最后全身而退,可以加个微信吗?”
“干嘛呢干嘛呢。少说两?句,出任务来?的还没个正形。被队长听到了小心挨骂。”
“队长又不在。”
“我发了位置过去,说不定他就来?了。”
冬屿没见过他们口中的队长,但听形容应该是跟自己高中班主任一样的老古董。心想还是别来?好了。
又回到那条商业街,诊所的位置贴上了封条,仓库的位置在旧巷子里面,左右两?边还有服装市场。
负责人不让兼职的员工靠近,说资质不够,平时打打下手就够了。
冬屿只是知?道位置,并没有去查看。现在想想确实遗漏了许多。
她指着偏僻处的卷闸门,两?个男警拿着棍子合作把卷闸门撬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冬屿打开灯,有种不好的预感,似被什么?人盯着,从找仓库的时候就存在了。
她皱着眉头走?进?去,看见很多他们用?来?装人体器官的箱子,随着他们深入,警犬突然?冲到角落里狂吠。
女警眼睛一亮,“我就说,这?些?人肯定不老实,你们过来?看……”
冬屿还没来?得及过来?看。
滋滋滋头顶灯光熄灭,卷闸门轰地一声掉落,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四周瞬间陷入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冬屿神情?一动。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悄悄摘下头发上的金属发卡,攥在手中。
女警呵斥,“什么?人!出来?!把手举起?!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