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崇衍说:“得就得,少嫉妒你哥潇洒,跟我说怎么回?事。你住的地方?不是很安全吗?这些劫匪是从哪里来的?”
人在伞下待久了,会产生外面根本没有雨的错觉。
冬屿知道自己本?不该在同学聚会上喝酒,更不该去那个聚会。只是两年高中生活早让她对班上同学产生了感情,唯一一次的聚会不想缺席,冬屿最后确实没错过,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瞬间就那几个,她得到了珍贵的感受,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一直都很公平。
做完笔录,冬屿还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之后是和路梁放一起回?临江公馆的,徐倩舒听说她出事了一直在外等待,看上去很焦急。
公务车停在门口,徐倩舒踩着高跟鞋迎上前,“小?岛”
车门打开,她率先对上的是路梁放那双冷漠的眼睛,很奇怪,路梁放明明是小?辈,压迫感却不输他?爷爷那代,或许是因他从小就开始接受的精英教育有关。
徐倩舒脸上挂起公务式的假笑,“路小?少爷,你也跟我们小?岛一起来了?上次跟你爷爷聊的很开心,希望下次晚会也能遇见……”
“徐倩舒。”路梁放念她大名打断她。
单刀直入,“你觉得自己尽到责任了吗?”
徐倩舒诧异于路梁放帮冬屿出头,毕竟在她眼中两人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笑容僵硬,“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的责任?我觉得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她参加个同学聚会而已,毕业以后大家各奔东西不会再见?,人生中一些珍贵的时刻是你无论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所以错的不应该是她,也不是我,而是对她下手的人。”
路梁放不冷不热,“我没跟你扯这些。”
“我说的责任是你既然?放她去,可以安排人手保护她,为什么我没看见?一个。还是你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保镖都去保护你的旧情人去了?这样的话,你可以不让她去的。”
徐倩舒被戳中痛点,声音发冷,“如果?路少知道该怎么做,你可以直接把她接走,我不会有异议,也乐的轻松,毕竟我家不是开安保公司的,这只是接我家一个亲戚的委托。我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能帮到这个地步问?心无愧。”
路梁放不予理会,侧头对冬屿说:“让她一个人问?心无愧。你应该知道我家的路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