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熹吓得整条手臂的汗毛都竖起来,还是紧紧抓住程岱川的衣摆:“程岱川,没事,我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你先看看艾斯,它舌头上好像扎到什么刺了......”

猫的舌头就是那样的,有倒刺。

和人类不一样。

又想到梦里发生的场景,虚空的、莫须有的柔软触感卷土重来。

程岱川甩着手,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很想知道,前天晚上在酒店里商女士到底说过些什么。

进卫生间前,阮熹明显有过一丝不自然,可她什么都没说过,好像打定主意,要让他心无旁骛地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