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气笑了。

即便挨打,他也还是温柔地牵制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抱着。

他抚平她蹙着的眉心,轻拍她的背,哄着她脱离不适的梦境。

隔天早晨,阮熹在餐桌上很得意地对他说:“程岱川,我做了噩梦,但我在梦里好像还挺英勇来着。”

程岱川问:“怎么英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