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出突兀的“啪嗒”声。

程岱川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只有阮熹被自己吓了一跳,耸起肩膀。

失去拉链束缚的连衣裙吊带从两肩滑落,空调冷风吹不散心底翻涌着的难耐的燥,阮熹紧紧咬着下唇,压抑自己紊乱的呼吸。

脊背上轻吻浅舐的感觉令阮熹想起初见程岱川时的那棵梨树。

老桩梨树的枝桠茂密,花事正盛,那年春天的风也温柔。

梨花花瓣洁白,似雪,随风飘零。

好像越过时间与空间,翩跹而下,扑簌簌地落在阮熹的脊背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