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干净再放回盒子里。

上学期事情安排得多,戴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戴耳钉的动作也很生疏。

阮熹被程岱川盯着瞧,越发不好意思,好半天没戴上去。

捏得耳垂都红了。

程岱川问了第二次:“我帮你?”

阮熹说:“我这个耳洞是奶奶帮我弄的,里面是歪的,不太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