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
“你胡说,他们不是下人,是我的好朋友!”平安撂下陈平继,转身去帮阿蛮吵架。
瘦高汉子上下打量着平安,笑道:“阔人家的少爷讲话就是体面,遇到这样的主家,是他们的福气。可是少爷,小福芦是我大哥的血脉,是赵家的男丁,他得回自己的家。”
言罢,身后的壮汉也凑上来。
“什么自己的家,我娘在哪里,哪里就是他家。”阿蛮道。
“你多余跟他们啰嗦!”矮胖妇人撸起袖子,猛地用力将小福芦扛在肩头,撒腿就跑。
伯母动作太粗暴,阿蛮怕将小福芦的胳膊拽脱臼,只好松手,又用力抱住了她的腿。
后头的壮汉也露出凶相,上前撕扯阿蛮:“养不熟的白眼狼,走开!”
平安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壮汉“嗷”的一声痛呼,将他甩开两三步远。
平安摔得眼冒金星,半晌爬不起来。
夫妇俩想扛着小福芦逃跑,被阿蛮死死拖住。忽见一个男孩拎着砖头冲上来,一砖拍在壮汉的脑袋上。鲜血沿着额角灌进耳朵,壮汉被打懵了,踉跄几步摔在墙根。
是陈平继。
只见他扔下砖头一跃而起,将矮胖妇人扑倒在地,妇人尖叫一声,小福芦也摔在地上,轱辘辘滚了好远,哭的声嘶力竭。
陈平信也冲上来帮忙,再次将矮胖妇人扑倒。
阿蛮朝平安跑去。
“我没事,看看小福芦,先别碰他。”平安摔得到处都疼,担心自己摔伤骨头,怕造成二次伤害,拒绝了阿蛮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