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
陈琰道:“那是自然,不过要再正一点,能镇邪。”
幸好陈琰没见过他长满绿毛的公服,不然只怕是崩不住的。
……
回到陈家巷,陈三爷竟然在堂屋里等他,想同他单独谈谈,陈琰只得将他请至书房中,叫阿祥倒茶。
向来强势的陈三爷今日显得很局促,两手对搓几下,脸色也有些发白,像是突糟了什么变故。
“族兄遇到难事了?”陈琰明知故问。
“是……是老二家的事,你知道他,心宽体胖不懂治家,放任家里做下一些恶行。为兄今后一定严加管束,绝不会再出现这等事。”陈三爷道。
“这些话,你同孟氏去说,她还能听得见吗?那怀孕的妇人,刚直的小吏,他们的冤魂能安息吗?”陈琰道:“族兄,你身为一家之长,姑息养奸,纵容包庇,是想埋下更大的祸患吗?”
陈三爷沉默良久,窗外的天气骤然阴沉下来,一场大雨将至。
“阿琰,你听我说,咱们南北陈家终究是一个祖宗,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一家好两家欢,一家落难两家担,往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些摩擦在所难免,可到底是自家人,面对外人的时候……”
“族兄。”陈琰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可这番话他是真的听不下去了:“我小叔落难之际,可没见你们当他是自家人。”
陈三爷有些恼羞成怒:“他当年不帮着外人,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平业杀了人也坐了牢,你们叔侄为何总揪着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