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背书,井然有序,经过彝伦堂东侧的绳愆厅,里面却传来阵阵惨呼,伴有夏楚加身的声音。
平安汗毛倒竖:“爹,有人在里头打人。”
陈琰煞有介事道:“是啊,祭酒大人严厉,监生犯了学规,就会被抓起来挨竹蓖。”
“啊……”平安道:“他们爹娘不管吗?”
“监生中年纪最小的也有十六七岁了,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陈琰道。
“哦。”平安记住这件事了,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进国子监,这里的校长可太凶了,不像他爹,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回到签押房,陈琰让他去内间的小榻上眯一会儿,下午有了精神好做功课。
平安仍心有余悸呢,趁着签押房没人,小声在陈琰耳边问:“这个祭酒比二师祖凶多了,爹在这种人手底下做事,很不自在吧?”
陈琰故意逗他:“上官严则属下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平安叹了口气,难怪说副职都是牛马呢。
“他会像杨贯一样欺负您吗?”平安想了想:“再把他搞走怎么样?”
陈琰险些噎着,赶紧解释道:“放心吧,没人敢欺负你爹。”
可是平安已经不信了,尤其是在吃到馔堂里的饭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