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家里管得紧,十几岁通过院试的比比皆是,由此更加佩服老爹,能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考试中杀出重围,高中状元。

郭琦叹了口气:“没救了,又要挨骂了。”

平安可以理解背不出书、写不完功课要挨骂,但完全不理解作不出诗还要被骂,难道骂一顿就作出来了?

那小叔公卡文时雇几个人撵着他骂不就好了。

不过看这家伙实在有点可怜,还是帮忙想了个办法:“我看过我爹作的一首诗,正合你这题目。”

郭琦咬着笔头谨慎思考:“你爹尚且不算名士大儒,我爹又那么忙,应当没看过他的诗……赌一把!”

言罢,将毛笔塞进平安手里:“快写快写,我时间不多了。”

平安凭着强大的记忆力,笔走龙蛇,将老爹的一首劝农诗默写出来。

未几,一张满是团团墨迹的纸张摆在郭恒案头郭琦还没来得及誊抄呢,就被薅进书房来了。

郭恒眯着眼辨认,哦,这是一首诗,一首应制的试帖诗:“辛勤看士女,劝祼重农桑……”

他看向陈琰,陈琰也皱起了眉。

郭琦和平安交换了个眼神。

郭恒问幼子:“这是你写的吗?”

幼子平静而肯定地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