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笑容却显得恶趣味十足。

是的,我们得先回家拿了东西才能去上课,我们现在不在家里,因为昨天大家闹得太厉害,只能现在旅馆住一夜,虽然被我们闹腾的那一家旅馆的负责人脸都黑了,但是看起来很多女性――被朝日奈家兄弟的漂亮容貌诱惑的女性们还是挺高兴的。

“梓哥,现在是几点了?”我揉揉眼睛,感觉脑子终于清醒,现在能问出这样正常的话。

“嘛,已经六点半了哦,我去那边帮椿叫侑介起床,绘麻你先梳洗吧,半小时后楼下集合。”和椿哥完全不一样的,平时也是作为椿哥的刹车器出场的梓哥轻松离场,留下呆呆的看着挂钟的我。

啊,已经六点半了,我们学校七点半不到算是迟到,还早着呢。

绝对来得及的,对我来说,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梓哥很幸灾乐祸的样子,为什么呢?

然而到楼下集合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五,我们连早饭都没吃就急急忙忙的坐上车,已经醒酒的对于早起+不吃早饭+还要当车夫这件事十分不满的要哥一句话就解释了我的疑问:“侑介你们那是什么足球部啊哈欠――七点整就要参加晨练这是什么规则哈欠――”

侑介君也发出崩溃的嚎叫:“艾玛来不及了,现在就算是开十倍加速无限超车也来不及了!!!”

所以说,都是侑介君的错就是了。

终于在七点整的时候,我们也到了家,看见侑介君崩溃着表情嘴里不停碎碎念,好像是“怎么办这样下去队长要不待见我了队长不待见我就不让我上场成绩就没办法加分我就没办法去明慈大学……”一类的,令人侧目的悲伤从他的身上发出来,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会想办法安慰他,但是现在腰还有点疼的我没心情去帮助这个让我腰疼的罪魁祸首之一,现在可以看出来椿哥――另一个害得我腰疼的人不是我能对抗的,所以柿子要挑软的捏。

我昨天在那场混乱的家庭聚会上真心受罪,艾玛我的腰,到现在没有出什么问题都是好事。

――“椿哥你在干什么!快把绘麻放下!他不好受了你这样抱着他!”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可能还是很感动的,感动于在腹泻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拯救我与他的兄长的魔爪,但是接下来――“绘麻你放心,我这就把你j□j!”这就没办法让人感动了好吗!

什么叫“j□j”啊魂淡你当我是萝卜呢!那是人的身体啊是人啊!我的腰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韧啊两个人玩拔河我还能作为一条好绳子坚强的存在啊!

那时候,感受到了来自整个宇宙的满满的恶意。

然而今天早上的时候,椿哥是十分纯良的向我打招呼,在我以为他是把昨天的事情都忘了也不想追究什么――毕竟他是发酒疯――的时候这货十分自然地一巴掌拍在我腰侧,还阳光满满的说什么“绘麻啊这是新的一天把腰挺直了我们要精神点”什么的。

说多了都是泪!

这样没心没肺的椿哥你还敢惹吗?你自心里愤愤不平人家岿然不动啊!

相比起来,还是羞愧的说“对不起绘麻你的腰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揉揉”的侑介君更加像个软柿子,更加好捏。啊,我承认我是变坏了,近墨者黑真是大实话,不知道爸爸再来看我的时候还能不能看到一个比较善良的绘麻,也许是不可能了。

“嗯?你们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一个一个的都死在外面了呢。”正当一群人为了侑介君的迟到兵荒马乱――实际上真正着急的人之后侑介君自己,这样的时候,我却听见另一个在我心里堪比现在的椿哥一样让人不想接触的声音,很刻薄但又显得很委屈,似乎在指责我们昨天把他扔在家里一夜不归的暴行:“亏我还在家里等你们那么久,嘛,家里的土著居民就算了你们夜不归宿的嘴脸我不是没见过,倒是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