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二位,今天请你们来,是家里出了丑事,得请你们做个见证,也帮我们拿拿主意。”
爷爷乔德山眼神复杂地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老村长,李支书,实不相瞒,昨晚家里出了桩丢人的事。老大媳妇张桂英,和张桂英同村的乔二柱……在柴房里被我们当场抓住了。”
“什么?!”村长惊得差点打翻茶杯,拐杖“咚”地一声戳在地上,“竟有这种事?张桂英嫁过来十几年,生了三个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
支书也推了推眼镜,脸上满是震惊:“德山叔,您没看错?这可不是小事,可不能乱说啊。”通奸在那个年代是严重违反道德纪律的事,处理不好会影响整个村子的声誉。
乔德山重重一拍大腿,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千真万确!我和老婆子,还有老二老三都在场,那对狗男女被我们抓了个现行!现在人还捆在柴房里呢!”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更让人气愤的是,这不是一时冲动,这里面还藏着十几年的猫腻!”
村长和支书越发惊讶,连忙追问:“这话怎么说?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乔德山深吸一口气,将昨晚乔二柱的供词、张桂英的狡辩,以及孩子们发现的疑点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乔安宁的童言,只说是自己和老伴回忆起当年的细节,才起了疑心。
“……现在想来,大虎出生那年就不对劲。老大58年十月去喝喜酒,张桂英转年六月就生了,说是早产,可孩子生下来足有六斤半重,哭声洪亮得很,哪里像早产的样子?当时只当是老婆子照顾得好,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她早就怀了乔二柱的孩子,故意嫁给老大做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