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都觉得这话站不住脚。
张首长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道“小姑娘,我们已经去报社查过了,那篇报道的撰稿人说,举报信是匿名邮寄到报社的,邮戳是清大附近的邮局。而且,信里提到的乔安宁同学的签到记录,只有你们医学院的内部人员能接触到。你觉得,除了你,还有谁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
第261章 满桌证据
校长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连窗外的风声都变得滞涩。涂艳艳站在屋子中央,单薄的身影在几位长辈的注视下摇摇欲坠,方才那点仅存的侥幸,正被张首长一句句掷地有声的话碾得粉碎。
张首长朝赵团长微微颔首,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赵团长会意,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声音洪亮如钟,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经调查,涂艳艳同学对乔安宁同学的恶意并非一日之寒。”他抽出第一张纸,目光扫过众人,“今年四月份,乔安宁同学因家中急事请假时,涂艳艳曾向同桌抱怨,称“乔安宁有特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仗着聪明无法无天”。这是她同桌提供的书面证词,上面有签名和日期。”
说着,他将证词递给张首长。纸张划过桌面的声音格外清晰,涂艳艳的肩膀猛地一颤,脸色比刚才又白了几分,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吞咽玻璃碴。
“不仅如此,”赵团长又抽出一份文件,语气更沉了些,“在学校公布奖学金名单,得知乔安宁同学获得一等奖学金后,涂艳艳曾在宿舍大发雷霆,摔碎了自己的搪瓷杯,还扬言“一定要举报她,让她拿不成这个奖”。期间多次对乔安宁同学和苏教授进行辱骂,言辞粗俗不堪。”他将几位室友的联名证词放在桌上,“这是她同宿舍三位同学的证词,互相印证,细节一致。”
涂艳艳的呼吸开始急促,双手死死掐着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没想到,自己在宿舍里的抱怨和怒火,竟然都被人记了下来,还变成了呈堂证供。
“最关键的是这个。”赵团长拿出一张泛黄的草稿纸,边角有些褶皱,显然被人精心收了很久,“涂艳艳的一位室友偶然捡到了她写举报信时的草稿,上面的字迹和最终寄给报社的举报信完全一致。这位室友担心她的行为会连累整个宿舍,便悄悄将草稿收了起来。”他将草稿纸放在举报信旁边,两相对比,连涂改的痕迹都如出一辙,“这便是铁证。”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校长和院长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他们原以为只是简单的嫉妒作祟,没想到背后竟有这么多铺垫。
赵团长却没有停下,他拿起最后一份文件,眼神冷得像冰:“据多位同学反映,涂艳艳同学不仅在奖学金一事上恶意举报,还长期在校园里传播关于乔安宁同学和苏教授的不实言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射向涂艳艳,一字一句道:“甚至编造出乔安宁同学与苏教授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的谣言,用词污秽,刻意破坏乔安宁同学的名声。”
“轰”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在涂艳艳耳边响起。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滚圆,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连呼吸都忘了。
那些在背地里偷偷散播的、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堪的谣言,竟然也被查出来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手脚冰凉得像浸在冰水里,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
站在乔安宁身边的林砚舟,原本一直紧绷的下颌线骤然收紧。听到“不正当男女关系”几个字时,他的手“唰”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突突直跳。若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他恐怕已经冲上去了苏教授是看着宁宁长大的长辈,待她如亲孙女,这些谣言简直是对两个人的奇耻大辱!
乔安宁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人的怒火,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戾气让她心头一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