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黏腻的水色灌入耳间,使人血脉冲涌面红耳赤。

“莫……”

“老师”这个称谓在此刻显得并不合适。

在他亲自剥落下身周为人师长的光环时,她早已不配再用这个称呼去唤他。

他再不是她虔诚仰望的,照亮她前行路途的,遥不可及的光耀。

她无法绝对的用好与坏去定论二人关系的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