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

万晓亮默默无语地夹了几根土豆丝,放在了碗里,低着头猛扒了几口米饭:“你刚说什么?”

“二哥,你跟成语哥怎么了?吵架了吗?”小白担忧地问道。

“没有。”几口饭下肚,他已经找好了说辞,“他上次不是生病旷课了嘛,他爸妈挺担心的,就从老家叫来了个亲戚,天天盯着他吃饭、学习。”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白笑了笑,陪着小心问,“那二哥,这个周末,可不可以跟成语哥说一下,去他家游泳馆游泳啊?都好久没去了呢!”

“这个……”迎着小白那双期盼的眼眸,拒绝的话语在万晓亮舌尖转了几圈,最后依然没舍得吐口,“我问问他吧,应该没问题的。”

“嗯,谢谢哥。”小白开心极了,就连喂姥姥吃饭都哼起了歌。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

这节课一般不会被老师占用,大家都极为自觉,各尽所用。它的特点也相当明显:好学生用它来孜孜不倦的学习,差学生用它来如饥食渴的睡觉。

这节课,张苗苗坐在了白诚御的座位上,白诚御则坐到了万晓亮的座位上。

表白后的白诚御和万晓亮,在心态上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变化,白诚御是破罐子破摔后的平静,万晓亮则是用静水无波的情绪掩饰波涛汹涌的内心。

万晓亮也是最近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理解读是不正确的。

前后桌的位置,是个很微妙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