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在吃路安安的醋。”

万小白不置可否,只实事求是地说道:“正是当初那个对路安安义无反顾的你,吸引了我,让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你。”

“所以呢?”

“所以我并没有吃路安安的醋。只是我依然很清楚,跟你结婚的人,如果是我这样的人,你会很为难,也会很辛苦,我不想你为难,更不愿你辛苦,不然我会心疼。”路安安的眼睛湿润了。

“不,万小白,你在狡辩。觉得辛苦的人,是你才对吧。”王磊深深望着她,眼里迸发的火焰,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不忿,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去深圳之前,见过我母亲,对吧?”

“你怎么知道?”万小白明显有些慌张,把自己抱地更紧了。

王磊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

略微沉思了下,万小白淡淡地说:“告诉不告诉你意义都不大,只不过跟你母亲见面后,加强了我要离开的决心而已。”

那场离开,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势在必行。

她需要新的救赎,新的开始。

成语哥也需要在没有她的地方,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对二哥的思念。

她也需要换个地方舔舐伤口。

王磊需要回归到真正的没有她的生活,这也是他母亲所希望的。

他母亲说,他现在要安心经营公司,不能有丝毫分心,更不能让姚家知道她的存在,不然王磊在公司就完了,王磊完了,王家就完了。

王太太说她不希望他们王家因为她倒下。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彼时的万小白只能同意了。

总之,种种因素,都标志着她的离开会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你走的时候想过我吗?”王磊哑着嗓子问。

“想你有用吗?我们那时已经分手了。你有你心爱的未婚妻,还有你蒸蒸日上的事业,就像你母亲说的,没有了我,你的生活只会更加美好更加灿烂辉煌。”吸了吸鼻子,万小白站了起来,“你只是少了个床伴儿而已,又不是非我不可。”

忽然间想到付爽提到过的,王磊去看心理医生时咨询的那个“只对一个异性有性冲动”的问题,不由得在心里苦笑,或许这个床伴儿还真是非她不可。

听到这个该死的女人这样竟然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王磊感觉自己都快被气得吐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