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饿了。”
成语哥依旧无声地傲娇着,但终于还是被二哥拖走了。
待他俩走远,我迅速给凌嘉阳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去他办公室,说是大哥也在。
凌嘉阳说,北京的检查结果已经很详细了,也相当权威,跟他们初步的检查检查结果一致,也就是说,胶质母细胞瘤这个结论,应该无疑了。
大哥说:“北京那边的医生应该把情况都跟你二哥说过了。这个病……”
“不可以手术吗?”我打断他,问道。
凌嘉阳和大哥相视一眼后,又同时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什么意思?你们能不能直接说啊?没看我很着急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凌嘉阳望着我,轻声说道:“小白,我很理想你现在的心情。但目前你二哥的情况,即便是做手术,也几乎没有太大的希望。”
这个答案就像是一盆冰块砸在了我身上,使我浑身冰冷颤抖,根本感觉不到血液的流通,七经八脉也都如冻住了一般,找不到丝毫知觉。
直到我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快要停止,才开始像回了魂一般,自救式的疯狂地咳嗽起来。
我听到大哥在叫我,也听到凌嘉阳在叫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一直浑浊不堪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些。
“国外呢?如果去国外做手术的话,应该会好些吧?”我听到自己在问。
我看到大哥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气。
凌嘉阳说:“这是个美好的愿望,但你二哥根本没那个时间了。”
“正常情况下,二哥还有多长时间?”
凌嘉阳沉默了。
我盯着大哥,又问了一次:“二哥还有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