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才是我。

还有他的拖鞋,明天也给扔了。

至于剃须刀嘛……唉,这个买的时候那么贵,暂时先不扔了,回头问问周萍,看有没有专门回收这类东西的二手门店,直接卖了还能换点钱。

其他零碎的毛巾牙刷什么的,扔不扔也无所谓了,大不了打扫卫生的时候报废掉就好了。

想清楚了这些之后,我觉得自己还是挺牛的:

先是看了照片莫名其妙发自肺腑地感慨了一下自己悲惨的爱情;

之后迅速回到现实中循环播放他和姚诗琪一起看电影的画面;

接着瞬间清醒,认清现状,立即快刀斩乱麻,把自己从困顿中解放出来,顺便展望一下美好的未来;

最后,满血复活。

嗯,生活的强者,就应该是我万小白这样的。

带着这种不要脸的自夸式的自我催眠,在情人节的晚上,我愉快的睡着了。

怎么有灯光呢?我睡前关灯了啊……

算了,再关一次好了。

“啪”!

怎么回事?谁在开我的灯?!

“睡得挺香啊?”

这声音……

有些怒气,有些阴冷,但这个声音是长在我的心跳里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怎么都不会忘记。

既然不是小偷,我揪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甚至在心里还有些庆幸,幸好当初不反锁门的决定是正确的。

我去!不对啊,不是已经决定要迎接新生活了吗,怎么会还是这种心态?

都怪我这肤浅的耳朵!我鄙视它太没有贞操了。

“呃,你怎么来了?还有,你是想吓死我吗?”我生气的质问。

某人慵懒地躺在床的另一边,似笑不笑地望着我:“你留了门,不就是在等我来吗?”

“少臭美了!我什么时候给你留门了。”我拉个枕头抱在怀里,对身着睡裙的自己莫名有些窘迫。

“是吗?真的没给我留门?”他冷笑道。

“我那是忘了,好不好。”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干嘛那么紧张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依然抱着枕头:“你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你现在这样躺在我床上……不合适。”

他把身子又往被子里探了探,说道:“我不合适,谁合适?今晚陪你看电影的那个小医生吗?”

我炸毛:“你怎么知道他是医生?你调查他?”

他揉了揉眉心:“没有。去年我妈一个小手术,恰好就是他做的。”

“这世界真小。”我下意识地说了句。

他给自己调整了个惯常的姿势,两手枕在后脑,附和说:“谁说不是呢?”

但我最先意识到的并不是他说了什么,而是他光溜溜的手臂和他光溜溜的肩膀……这货连个背心都没穿!

简直是无耻!流氓!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我指着他质问。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勾着嘴角想大笑,又拼命压抑着,忽然他猛的倾身面向我:“在这张床上,你什么时候允许我穿过衣服?”

“你……”

好吧,我哑口无言。

我承认,我以前肤浅,我迷他的生意,我馋他的身子,我喜欢直接贴着他肌肤的感觉……可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今非昔比。

“你别怕,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放心,我只跟你说说话,什么都不会做的。”他顿了顿,斜眼看了看我,又说,“当然,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我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也是可以顺从你的。”

“你少不要脸了。我才不会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