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难得休息半天,说要陪她逛街, 再预订一个好的?餐厅共进?晚餐。
现在听罢,他笑说:“早知?道订个烛光晚餐。”
然而今晚非但没有烛光,连晚餐也取消了。
当?时?沈诺逛完街,拎着几个购物袋坐进?车后座,有司机开车,他也坐在后座。
沈诺靠在裴既白身上?,他问是不?是逛累了?
她说有点儿。
裴既白说等下吃完晚餐就有体力了。
可是行车至一半,沈诺的?一只手像是随意地?搭在他腿上?,再不?安分?地?上?移,随后停下。
裴既白低头看着那只白净的?小?手就搁那儿不?动,要移不?移,要碰不?碰,看得人实在没耐心,索性抓着她的?手直覆其上?。
沈诺“呃”了一声。
再坐直了,看着裴既白。
男人眉梢挑起:“还想吃晚餐么?”
沈诺没来由咽了咽,摇摇头。
裴既白扯起笑,对司机说:“先回公寓吧。”
在公寓楼下,人就已经盘在了他腰上?,还大言不?惭地?说:“今晚不?吃饭了,吃你就成。”
他啧道:“你是仗着往来的?人听不?懂普通话?”
沈诺:“要是听得懂也没办法,我都说出口了。”
进?了公寓,几个手提袋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裴既白抱着人也往沙发上?坐,对她说:“不?吃饭,我怕你晕过去。”
沈诺扭着腰:“我没这么娇弱。”
“没那么娇弱?”裴既白哂笑,“那你在上?面?”
沈诺:“……”
后来,她在上?面坚持了大概两分?钟,人便软软地?趴在了他身上?,哼哼唧唧说腿酸,没力气了。
裴既白抱着她滚了一圈,将她压在身下,低嗤道:“刚才是怎么信誓旦旦说没那么娇弱的??”
逛街能逛一天,从来不?腿酸。
一到这种?事上?就说累。
最后还得他出工出力。
瞧着她潮红的?脸蛋,十分?享受的?神色,突然觉得,这小?狐狸使了计。
却?又心甘情愿,还惦记她体力不?支,没打算玩太久。
记得她刚来纽约那日,他们在公寓里关上?门?待了一整天,从白天到黑夜,再到凌晨。
不?记得一共有多少次,只知?道两个人仿佛是干柴烈火,一碰面就熊熊燃烧。这姑娘才19岁,身体纤柔,又坐了这么久飞机,床上?折腾到一半就仿佛是昏睡了过去,却?又像在睡梦里梦到了他,主动地?去抚摸,将他扰醒,还用第一次喝醉酒的?时?候抱在他身上?时?的?哭腔声音喊着:“裴既白,要。”
他当?时?便觉得,死了都要给她。
结果自然,由于太猛烈,她受了点儿“伤”。
醒过来是傍晚,国内正好是黎明,她在洗手间说疼。
他帮她检查过后,还好问题不?算大,里面有些红肿,涂个药膏就好了。
将药膏涂在手指上?去帮她搽,这小?狐狸竟然使着劲儿不?让他的?手离开……
行行行,这小半年的时间没见,渴切成了这样。
在力量拉扯中,他也仿佛是失去了理智。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肿上?加肿 。
让她老老实实休息三天,他每天晚上?都借口要与国内沟通开会,或者?处理一些文件,让她早些睡。
偏偏她又像个黏人精,非要窝在他怀里,还说保证不?会打扰他。
无奈,他只得把这个黏人精抱在怀里,再处理一些工作。
她的?睡眠质量实在太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