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缚的原因却是挺不好意思的……他刚捐献完,身体确实虚。
于是俩人就这么望梅止渴似的亲了又亲,亲到江缚唇瓣变得湿润柔软,亲到方茧周身压力卸尽,她软绵绵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像只刚被?舔舐过伤口的小动?物。
她眼睛红红地对江缚说,“我这几年经常在想,如果当初死掉的人是我就好了。”
“……”
“或者,我跟方蝶一起去死,我的家人会不会好过一些?。”
夜色静谧而安宁。
两人呼吸保持着一致的频率。
江缚心情忽然?就很熨帖。
他以前总觉得,方茧像道解不开的谜题,她心里想什?么,脑子?里琢磨什?么,她从来不会告诉他。
他总担心自己对她来说是一次性的,玩够了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