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哥哥们休沐,要去踏春。
也算是带巧儿姐去散心。
娘亲、秀秀姨、大哥二哥、巧儿姐、鸢姐姐、孙砚书,一大群人。
女孩子都挤在了一辆马车,叽叽喳喳兴奋得不行,其余人全部骑马。
秀秀姨问荣安郡主:梁王妃、梁王世子和崔公子为何没来?
别的不说,那崔家郎君可是江州出了名的纨绔,打马赏花蹴鞠岂能少的了他。
今儿破天荒的没来,也是怪了。
就听得荣安郡主说,她母妃和弟弟都忙着理账,江州田庄铺子这些年的账都得查,忙得不可开交。
她父王不能理事,凉州和梁王府大小事都得她母妃和弟弟操持,整日忙的不见人影。
崔行舟偷汗血宝马的事被他爹知道了,崔知府嫌他不务正业,又精力旺盛,便将他拉去府衙做苦力了。
做了临时工。
这会儿成了府衙的临时捕头,正在大街小巷的巡逻转悠呢。
不过这倒是正合了他的意。
至于曹嘉月小朋友,不敢见淼淼。
哪都不愿去,只想在自家花园里扑蝴蝶。
景王担起了教导她和照看梁王的责任,空闲就给两人念诗解闷。
只是一大一小,念的有所不同。
小儿念《三字经》大的念《诗经》。
然后小孩大人都念睡着了。
荣安郡主觉得她大侄儿就是故意的,每次念经都能把人念睡着,然而每次还要念。
大伙儿都听笑了,原来景王还有这样一面。
瞧着笑的四仰八叉的鸢姐姐,姜淼淼觉得她病已经好了。
或许她根本就没病。
不过现在的符鸢姐姐好似长在她家一样,每日都要来看看她。
一点儿郡主的架子都没有。
一路欢声笑语。
生了病的,病已大好。
昨日还哭鼻子的,这会儿也开怀的笑了。
马车驶进了一处田庄,田庄里头不止有田,还有大片的草原。
马儿撒欢,牛羊成群。
马儿都是良驹,是原来就有的。
牛羊是娘亲后来放进去的。
娘亲带着哥哥们打马球,人手不够还叫来了田庄的佃户。
荣安郡主为他们喝彩。
娘亲也会时不时的让她上场,传授她一些打马球的技巧。
姜淼淼发现,这项运动就是马术、击球和头脑策结合起来的。
当然,要学会打马球,首先就得学会骑马。
荣安郡主是原本就会一些的,大家族的女子大多也都会一些。
娘亲说每年宫里都会举行蹴鞠比赛,什么郡主公主,高门大户的姑娘小姐们也会参与。
马球场也就成了公子小姐们相看的极少数途径之一。
当然,今儿娘亲可不是让他们来相看的。
但如果要相看,也是拦不住的。
秀秀姨摆好茶水点心和果盘子,交代了巧儿姐几句,就消失得不见人影。
姜淼淼就落入了巧儿姐的怀抱。
“巧姐姐,姨姨呢,去哪了?”
“她去那边林子摘野果子,打兔子去了,一会准能吃到烤兔子。”姜巧儿咽了咽口水。
拿出纸鸢同小姑娘放了起来,毕竟现场唯一不会骑马打球的也就只有她俩。
小孩子最喜欢大片的草坪,还有成群的牛羊。
可以在上边肆意撒欢打滚。
可以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