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都把玉清公主给气笑了。
她扬眉挑衅道:“说本宫谋杀亲夫,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挟持父皇?父皇就在殿内,让你独自入内你又不敢,你在心虚什么?”
“还有,勾结权臣……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勾结谁了?怎么祸乱的朝纲?”
“四弟,凡事要讲证据的,总不能红口白牙诬赖人不是。”
玉清公主说完,后退了几步,就怕辰王发疯。
就喜欢看你说不过我,又动不了我的样子。
论男女吵架,男子本就处于弱势,所以才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说。
辰王被气得胸膛激烈起伏。
有种被鱼刺卡在喉咙,说不出话的感觉。
他长长吸了口气,半晌后才开口道:“皇姐休要狡辩,快把父皇交出来,本王不妨实话告诉你,这满朝文武甚至整座皇城,全在本王掌控之中,你们没有胜算的,束手就擒吧,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想想你母后,太子,五弟五弟妹,和他们刚出生的幼女。”
辰王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玉清公主:“听说你还收了个义女,那孩子本王见过,很像……不是义女,是亲女吧?”
“亲女又如何,狗东西,你敢动他们试试。”玉清公主看着辰王,眼中杀意尽显。
此时此刻,她想杀人。
寻常这种事她无需亲自动手,有人代劳。
哪怕是曾经的曹冲,都是把刀交到了他手里,让他自我了结。
但今日,她动手了。
当着文武群臣和父皇的面,一剑刺死了严相。
实际上这并不在她的计划内。
即便是辰王,也没有当场要他命的打算,他的下场,该由父皇来定夺。
残害手足这种罪名她可不想背。
但现在,她就想砍了这人。
见戳到玉清公主的痛处,辰王别提有多高兴,还有恃无恐。
死了一个严甫又如何。
他现在是无所顾忌,稳操胜券。
“动他们又如何,不止他们……”辰王指着崔琰和景王方向:“本王还要将他们就地正法。”
“你说你要将谁就地正法?”玉清公主捧腹狂笑,都快笑岔气了。
辰王不明所以,扭头一看。
人呢?
人哪去了?
地上两条被割断的绳索,静静的躺在那。
崔琰和景王早不见了踪影。
辰王气急,持剑砍了两侍卫,举起血淋淋的剑高呼:“众将士听令,随本王救驾,诛奸佞,清君侧,正朝纲。”
玉清公主也毫不示弱,退到寝殿门口,剑直指辰王:“近卫军听令,辰王逼宫谋反,欲图谋朝篡位,随本宫诛逆贼,斩奸臣……”
一声令下,双方剑拔弩张,惊得鸟雀四飞。
群臣抱头鼠窜,准备撤离。
毕竟他们都是文臣,真打起来,还不是人手中的蝼蚁。
一刀一个,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吱呀~~”一声。
玉清公主身后的殿门一点点打开了。
皇上坐在轮椅上,怔怔的看着提剑向他冲来的儿子。
也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若不是那贱人,他何至于被困火海,然而那贱人竟然丢下他自己跑了。
到底是下贱奴婢所生,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昏迷时发生的事他不知,也不管,但今日日在前殿所发生的一切,老四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
他什么都知道。
对于储位,小八没了后,他其实有考虑过老四的。
老四和老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