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居然都成了辰王的人。
景王和崔琰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下意识拦住了辰王的去路。
“哟!五弟,你什么时候和崔相走这么近了?”辰王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语调抑扬顿挫。
“四哥,这里可是父皇的寝宫,你就这样带人闯入,也不怕父皇震怒,回去吧,弟弟这也是为了你好。”景王伸手拦住了辰王的去路。
目光落在他身后的群臣脸上:“速速回去,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尔等放肆。”
崔琰也帮了句腔:“你们可想好了,真的要跟着辰王逼宫谋反,一旦踏入这福德殿,便再无退路,现在速速退回去,今日之事,本官全当没看见。”
群臣一听,脚步顿了顿,开始动摇了。
他们当然知道,踏入这门,便再无退路,全族的性命都系于他们身上。
有人在赌,赌一个富贵荣华,大好前程。
有人是被迫的,他们亲眷都在辰王手里。
辰王这个无耻之徒,沽名钓誉之辈,只会用这种无耻手段逼他们乖乖就范。
此行也是被逼无奈。
有人是自愿的,就觉得皇帝昏庸无道,只有辰王才是明君。
他们愿誓死效忠辰王殿下。
但关键时刻,还是有胆小怕死的一部分人退缩了。
他们甚至都不敢看辰王,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
辰王并未阻止,静静的看着几人离开,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唇角露出了笑容。
眼露同情的看着几人。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些人都废了,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浪费布料。
这些人是走不出皇城的。
辰王嗤笑一声,回头看着崔琰:“右相一定是说笑呢,什么谋反逼宫,本王这是去救驾,你没看到皇祖母把持后宫,不让我等见父皇,皇弟皇妹殁了,父皇不闻不问,各地灾害频发,百姓民不聊生,父皇还是不闻不问,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他其实一直在试图拉拢崔琰,拉拢崔家。
不想这崔家三兄弟,一个比一个狂傲,目中无人。
最欠揍的就是崔老三,以为父皇让他教导皇子皇孙就了不得了。
竟然说他是猴子唱大戏。
可恶!
但崔琰这人吧,深不可测,也怪得很。
长了一张令女子神魂颠倒的脸,却日日穿得跟黑乌鸦似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吗,也不娶妻生子。
他都怀疑崔琰要么是身体有问题,要么就是心理有问题。
可他越是不偏不倚,越是谁的面都不给。
辰王就越觉得不安。
现在这种情况,他还能置身之外,淡定自若的处理政事。
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父皇还好着,就是在试探他们,看谁有不臣之心。
但这种可能性不大。
另一种可能,就是崔琰早已经站到了景王那边了。
否则太后如此行径,恐怕他第一个就站出来反对,毕竟他是最反对女子干预朝政的人,年少时还曾当面斥责皇后牝鸡司晨。
倘若崔琰真选了景王,那这人是万万不能留。
严相可不想这些,他就是单纯的看不上崔琰,想取而代之。
一山不能容二虎,有他没崔琰。
“王爷,崔相这般阻挠我们救驾,说不定他也是太后的同谋,不如将他拿下,以防坏事。”
辰王沉默了一瞬,摆了摆手:“严相言之有理,将景王和崔琰拿下,一同去见父皇。”
景王和崔琰挣扎了几下,不敌禁军手中的刀剑,就束手就擒了。
崔琰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