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不得不正视着?去体会。
因为说不想看,那条领带从衬衫换到了他的眼前,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的感官被一再放大,这样令他更加无措。
楚扶暄什么也瞧不见,于是?心生惶恐,一个?劲地往祁应竹怀里?钻。
他还要怯怯地喊出名?字,不断寻求对方的安抚和回应,被覆上吻痕也没有挣动。
碍着?暂时?不能检查,他连腿根有多少牙印都不知道?,懵懂又温顺地接受了更多。
印记的周围很快被撞红,楚扶暄被解开的时?候,看清楚那处皮肤,不可思议地愣了半晌,立即声称不会让祁应竹再碰。
然而,祁应竹拿药膏出来,看过那些野兽般的痕迹,温柔款款地说要帮他涂抹。
楚扶暄被忽悠着?再度打开腿,能被衣料遮掩的地方有不少暧昧斑驳,最终被浑身上下重新摸了一遍。
药膏的味道?不好闻,还会沾得到处都是?,他谨慎地自发躺到床角,却被祁应竹捞回去搂得很紧。
好吧,那自己就?任性?了,楚扶暄心想。
谁让祁应竹让他习惯了在环抱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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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当天,一般来说尚在心有余悸,他们却足够相契,捎上对方做了将来的主意。
有的人能被一场风波吹散,有的人只会因此?愈发亲密,楚扶暄和祁应竹干脆不藏了,第二?天结伴出现在九楼。
许多人当他们即将被拆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情地容忍这对情侣如此?嚣张,殊不知嚣张的日子以后多得是?。
“集团想约你,我们聊聊方案,可以吗?”祁应竹问,想去握楚扶暄的手。
楚扶暄拍开,面无表情:“椅子不软不坐,否则死在你的公司里?。”
祁应竹打量他,低声:“我起床前检查你那里?好像不怎么红了……”
话没说完,他被匆匆捂住了嘴,然后试探地舔了下那只手心。
楚扶暄迅速抽回手,没办法再摆高冷,难以置信地瞄了他一眼,仓促朝茶水间那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