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我们?去买药?”
语罢,他蹙眉:“这里能贴创可贴吗?涂红药水也不行吧?下午你怎么回?公司啊?”
手边没?有镜子,祁应竹说:“很明显?不严重的话,也不用涂什么药膏。”
楚扶暄比划:“有一小块红了,旁边带着血丝,等等,你别去碰它,感染了怎么办!”
祁应竹安慰:“别当回?事,这点破皮都不会有什么感觉,过两?天自己就长好了。”
“不要,我一定去买。”楚扶暄较真地?说。
他以为祁应竹懒得?去:“旁边有药店,你先回?公司,我跑过去没?几分钟。”
“没?这个意思。”祁应竹失笑,“你担心的话,一起去吧。”
他身上那么多细碎疤痕,有些结痂消失,有的经久不褪,属实不可能在意现在的小磕小碰,最多是有一点发痒,想到原因?也是甘之如饴。
楚扶暄也知?道祁应竹对受伤向来钝感,可是自己不该趁机忽视,理应将这些被省略的东西放在心上。
走进药房,他朝医师请教,问嘴唇该用什么药膏。
医师说:“怎么搞的啊,口腔溃疡还是细菌感染?”
楚扶暄被问得?一懵,来龙去脉难以启齿,继而看向祁应竹求助。
不料祁应竹刚才?让他别麻烦,这会儿遇到问题,装成弱势的病号不吱声。
楚扶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