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拓展业务,可冉彤的表现没有一丝妻子的“醋意”。
从国外回来后,他就觉得妻子变了,可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再加上穆云初过分的关心,在徐斯沉体内锁入了一股无名妒火。
这股妒火游走五脏六腑之间,让他抓狂。
他又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是被歹人随机伤害?那为什么穆云初会恰好赶去救你?”
冉彤冷笑
“我也想知道,我被歹人抓走时,明明是给自己丈夫打去的电话,为什么他没有接?没有出现!他当时在谁身边?在做什么呢?”
徐斯沉一听,突然松开手,抱住了冉彤。
她在质问自己,她心里还有自己。
“以后不会了,下一次,我会第一时间出现。”
冉彤想翻白眼,这种事情,她可不想再碰上。
她轻轻推开这个有些窒息的怀抱,提醒:“这里不能停车,我们快回去吧。”
冉彤柔声催促他回徐宅。
她全然不知,接下来的她,会有多后悔回到这里。
用完午餐,她逐渐感觉到了不对。
首先,是阿卡不见了。
身边的女佣又换回了之前的那批。
她问阿卡在哪儿,都说她被调去乡下祖宅帮忙了。
徐家的确每年夏天都会派人去打扫乡下祖宅,可是怎么会派自己刚招的人过去呢?
她没有手机,联系不到阿卡。
其余几个新招的人,也都被抽调去了不同的地方。
怎么会这么巧?
徐家没有座机,女佣也不允许带电话,徐司勋也不在家……
冉彤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方式。
刚才回家的路上,冉彤想去买手机,可徐斯沉说他已经买好了。
午觉醒来,徐斯沉就静静坐在她床边。
她问:“手机呢?”
徐斯沉冷声回:“过几天到。”
“要等这么久?”冉彤疑惑。
徐斯沉喉结艰难滚动,沉声问:“你有什么非要联系的人,连两天都等不了吗?”
冉彤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比在游艇上时还差
眉头深锁,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整张脸阴沉得就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午饭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间。
她问:“怎么了?”
就在此时,房间响起了高跟鞋声。
徐多娇的声音比人先到
“绿帽都戴你头上了,还舍不得问问她吗?”
徐多娇急步而进,催促徐斯沉。
“什么?”冉彤撑起身子,“胡说八道什么!”
徐斯沉就坐在冉彤床边。
坐起后,她看见了徐斯沉绷得发硬的下颌线,还有压抑到极致的颤动……
徐斯沉抬眼,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猛然伸手,一把扯出了冉彤脖间的吊坠。
力度之大,让链子直接断裂。
那只蝴蝶吊坠就这样躺在了他的手里。
那是他昨晚求而不得的玉蝴蝶,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看清后,他近乎咆哮地接连质问
“为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跟他在一起的?”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