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稼君:我下雨天都不敢从树下走。刘叔叔,他们在催,你的意见呢?
刘纬德几乎将下嘴唇咬出血,几秒后,他点了点头。
刘纬德:两百万,说好了!
刘纬德:你……把对讲器给我……
楚稼君交出了对讲器,交给了这双颤抖不已的手。男人第一次还把对讲机调到地上,手忙脚乱才握紧。
他最后抬头看了两人:我为了我女儿……
刘纬德按了对讲机的通话键。
然后,所有的防守点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平时,刘纬德说话,是很温厚和缓的。
此刻,这声音,几乎听不出是他的声音,它声嘶力竭,仿佛是心电图的曲线被死死拉紧,绷断时的瞬间弦音
“一楼,是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