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s渊家里的情况,闻清临只觉得连心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再让他一从急救室出来,就因为和家庭有关的事情对自己道歉?
故意绷起了神色,闻清临眯了眯眼,认真道:“沈?s渊,你最好想清楚,现在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沈?s渊身形微顿。
隐约明白了闻清临意思,沈?s渊环在闻清临腰间的手臂就又微微施了力道,将闻清临圈得更紧。
“不道歉了,”他又偏头吻了吻闻清临耳尖,从善如流转而道,“不想说这个,想说…想说我在急救室里醒过一次,当时不太清楚自己身体情况,很怕以后都再也见不到闻老师了。”
讲到最后半句时,沈?s渊声线中甚至都染上了些微颤意――
闻清临知道,这是沈?s渊的真实想法。
是无尽的后怕与心悸。
而他亦然。
眼眶又发起了酸,闻清临抬手回抱住沈?s渊,指腹不断在他后背轻抚,又勉强分出一线理智问:“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s渊立刻答:“没有,闻老师在这里,我哪里都很舒服。”
懒得戳穿这人故意卖乖,闻清临哼笑一声,终于不再忍耐,他闭上眼睛微仰起头,唇瓣贴合上了沈?s渊薄唇。
沈?s渊一瞬怔愣,刹那后便就反客为主。
这个吻注定同以前有过的任何一个吻都不尽相同――
这个吻里,被闻清临和沈?s渊一同倾注了太多不曾有过的,又难以言表的汹涌情绪。
有珍重爱意,更有失而复得的惊喜,亦有绵长不绝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