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那样,又细又长,想亲,想咬,想叼住皮肉用牙齿不断碾磨,留下印痕…”
闻清临正在研墨的动作倏然顿住,心尖亦随之一颤――
类似病态痴迷的话语,闻清临还只在那张被遗漏在夹缝中的宣纸上看到过,这是第一次听沈?s渊亲口讲出来。
有种极其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吸引力,诱人沦陷。
在听到的瞬间,酥麻痒意顷刻间便如电流般通往四肢百骸。
半晌,闻清临才堪堪绷住了声线,薄唇微张,施舍般吐出一句:“那就想着,现在只准你摸。”
沈?s渊蓦然回神,眸光微晃。
得了闻清临准许,沈?s渊当然立刻便抬了手。
修长手指探向闻清临脖颈,拇指指腹肆无忌惮压上那颗小痣,不断摩挲…
其余手指轻扣住闻清临后颈,能够清晰感受到指腹之下,闻清临肌肤的细腻触感,亦能够清晰感受到指腹之下,闻清临脉搏的有力跳动。
可却也仅限于此了。
只能摩挲,只能感受。
止咬器的存在,让沈?s渊连落下亲吻都尚且做不到,又遑论更进一步的舔舐,啃咬?
于是没过多久,沈?s渊就停下动作收回了手,他眉心蹙了起来,向来沉静的眼眸早已染上罕见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