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酒。

“我和她只是分手了,又不是不爱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所以,周砚修,”顾泽城突然正色,直视好友的眼睛,“你现在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她不是回来了吗?听说她们律所最近在负责周氏的收购案?”

恍惚间,顾泽城突然想起4年前周砚修出车祸,他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