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他逐渐失控的力道,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睡裙肩带滑落,周砚修的唇顺着她锁骨往下,在曾经输血的针眼处停留。

“这里,”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疼不疼?”

苏见溪摇摇头,却被他更用力地抱紧。

“可我疼。”周砚修咬着她耳垂低语,“想到你一个人躺在输血室,我就疼得要命。”

夜色渐深,周砚修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交缠的身影。

第二天上午,恒信律所。

“苏律师,有位苏夫人找您。”林栀轻声敲门,“说是……咨询一些法律问题。”

苏见溪抬头,有些疑惑地合上案卷,“苏夫人?”

“对,是苏亦清小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