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道。
姜凝似乎忘了眼前的男人就是让他年纪轻轻就被开了苞的罪魁祸首,语无伦次地道歉:“呜呜对不起……别戳了,咦呃、咦啊啊啊啊!”
手指终于拿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粗大的东西,谢聿直接挺腰顶到了底。
对着肉嘟嘟的宫口磨。
姜凝小腿乱蹬,眼泪如断了珠子般流了满面,逼肉剧烈地收缩抽搐,呻吟声断断续续的。
这下桌面更是不能看了,恐怕从此以后姜凝都无法再正视这张桌子。
谢聿给他擦去脸上的泪,“别哭了,该讲课了,这是哪里?”
“是……是……”姜凝捂着肚子,说单个字都要喘两声缓一下,他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晕头转向,谢聿问他问题,就乖乖调动仅剩的理智回答了起来,“子宫。”
谢聿缓缓抽出一节茎身,再狠狠撞进去,他垂眼看着身下哭吟不停的姜凝,神色难辨,“原来如此,所以我现在是干到你的子宫了是吗。”
是吧。
肉冠头已经快把光滑柔嫩的子宫口顶出缝隙了,四面层叠的肉壁不住地收紧。
姜凝人都要被操傻了,大脑空白表情迷离,嘴里呢喃着要顶破了。
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满了桌子并滴到地板上。
过于活跃和淫荡的逼穴显然是影响教学效果的,谢聿只能感到性器浸在又紧又潮的阴道里难以动弹,阻碍他的细致探索。
于是失职的姜老师又被惩罚了,他被摆成了个方便进入的姿势,大腿挂在谢聿肩上。
“不要……呜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又顶到了!”
子宫口遍布神经,脆弱的肉环紧紧闭合着,试图守护主人体内最后一片净土,可是又隐秘地不断渗出润滑的粘液,让对方的抽插更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