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狰狞,她一直以为他是被妖兽所伤。
莲柯夫人一道严厉的眼风扫过,姜木晗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闭了嘴。
姜遇岂肯罢休?
姜瑕过世近两年,徽山对他的死因讳莫如深,姜遇知道自己生问是问不出的,唯一的法子,只有逼问。
可她要怎么逼问?
一生至今,姜遇头一次痛恨自己这般无用,连个玉珏都抢不回来。
如今得知姜瑕为人所害,难道她还要寄希望于他人吗?
十七年的人生,她唯一所学,就是姜瑕教给她的剑诀,所能倚仗的,只有剑术。
这里是水鸣涧的正屋,墙上挂着的十余把灵剑不是摆设,是这些年姜瑕精心为她寻来的佩剑,期待她有朝一日能拔剑出鞘。
姜遇想,此前她引剑诀入体,剑身已然震荡,若不是中途中断,她会不会已经成功了?
既然如此,那不妨再试一次!
姜遇再不顾百骸与心腑的伤,强行引剑诀入体。
这一次,剑气的威压来得比上一次更快,整面墙的剑都震荡起来,悲鸣齐响,成了闷雷之音,下一刻化作锋锐汹涌的剑意袭来。
姜木晗、苏晴窗,包括莲柯夫人的脸上都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