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别人接受采访了嘛!你又?不?是在大?马路上捡了钱,那么激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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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落地南城,青染便联系好了接应的司机,驱车赶往她们?今晚要?入住的酒店。
“戴总,入住登记我已?经?办好了,您的主卧我也?收拾出来了。”总统套房里,纪青染手脚麻利,动作迅速,不?到半小时便把?她们?的行李妥善安放好,还顺道将?自己和戴舒的床铺都换上新床单。
此刻的戴舒,斜倚在一旁,正望着手上的图片愣神。
就在不?久前,简言给?她发了一张风景照,眼前花开成海,一片姹紫嫣红。
但她总觉得简言发的这张照片,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青染,你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吗?”她不?死心?地问向一旁的纪青染。
纪青染不?明所?以地凑上前来看,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忽然间心?里头咯噔一下,抬头不?安地看向自家老板。
“这个地方好像是南城的花市。”
不?会简小姐出差的地方也?在南城吧?
那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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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戴舒化了一个清透自然的淡妆,身着端正素雅的西装长裙,长发挽起,白皙纤细的天鹅颈佩戴着一条钻石项链。
简单纯粹,没有多余的修饰。
助理纪青染递过来一个礼盒,她慢条斯理地打开,认真?细致地查看。
盒子里盛放着一条质地细腻的羊脂白玉手镯,是和田玉中品质最上乘的一种颜色。
是她精心?准备用来送给?孙老太太的一份厚礼。
孙家大?院坐落于南城古镇,隐于世?又?出于世?。
她跨上被潺潺细雨冲刷无数遍的青石板桥,踏上光滑如镜的青石板路,一步一步来到陈旧古朴的院门?。
门?外青苔翠绿,青砖黛瓦,别有一番韵味,身处其中,倒像是穿越到了旧时光,与旧时光里的人翩然起舞,把?酒言欢。
戴舒抬头望向上头的灰色屋檐,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旁的助理青染已?上前一步,去叩响大?门?上的青铜门?环。
不?消片刻,她便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而来,大?门?吱呀开启一条缝,纪青染笑盈盈地递上邀请函,“我们?是受邀前来拜访孙老夫人的,麻烦您通报一声。”
“你们?是?”说话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
“闵城舒家戴舒。”她客气地报了名号。
前厅里,穿堂风呼呼吹过,未见其人先听到了一声咳嗽声。
一名三十多岁,模样端庄的男子,搀扶着一个满头银发,身着一袭藏青色暗绣旗袍的老人。
她年逾七十,面容慈蔼,扬唇淡笑,绝美的皮相,即使经?过岁月沉淀,在她眼角印上几道皱纹,也?丝毫不?减她半分风姿。
“长青呀,这次来的戴小姐,本事不?小,你可要?好好向她学习。”她指尖摩挲着一条红色琉璃手串,轻轻敲打他们?孙家的长孙。
“孙儿一定时刻谨记祖母的谆谆教诲。”
男子恭敬地搀扶着自家长辈落座。
正说笑间,管家孙姨领了人进来,她身后跟随着两个身形高挑,模样极美的年轻人,那模样美得胜过满院姹紫嫣红的娇艳花朵。
“晚辈戴舒,见过孙老夫人。”戴舒微微低头弯腰,鞠了一个躬。
老人循声抬起头来,女人温婉带笑的容颜霎时闯入她的眼帘,“冰清!”
许久未听到那个声音,未见到那张脸,猝然间心?神激荡,她失态地从座位上起身,踉跄一步,哑然开口唤道:“淑娴?”
是你吗?
待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