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炼糊弄道:“半年多吧。”
冉星却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疑惑地问费炼:“订、婚?”
费炼干笑两声,再次靠近:“女朋友和未婚妻也差不多吧?”
冉星盯着他,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差、多、了。”
费炼夹了筷牛肉到她碗里,谄媚道:“多吃点多吃点,来都来了,你管他们怎么认为呢。”
冉星看看这一桌子人和一桌子菜。
是啊,来都来了还能走吗?
她想着回去再质问费炼,泄愤似的咀嚼着牛肉。
结果光是吃饭也不安生,中途有人推门而进,一桌子人呼啦啦站起来一大半,纷纷朝门口的人打招呼,称他为“费厅”。
身旁的费炼依旧大剌剌坐着,看了一眼门口就转回头来,正对上冉星满脑袋问号和塞得鼓鼓的腮帮子,他皱着眉,抽了几张纸巾塞过去:“吃一嘴油,赶紧擦。”
冉星把嘴巴里的食物咽下,用纸巾擦了擦嘴,一边瞟门口一边问:“那人你认识?”
“嗯,”他顿了顿,“亲戚。”
难怪都姓费。
冉星又问:“怎么都叫他费厅?厅长吗,是不是很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