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消息,都半个月啦,尸体还被砍断手脚吊在敌营上挂了三天三夜,事实确凿。”

“唉……可惜了,是个汉子,听说挂上去之前就咬舌自尽了。”

“是啊,可惜了……”

水苓听完跑出了茶馆,捂着嘴忍着哭声往家里跑。

她不信,那她的手帕和那枝柳条是怎么回事?要她怎么相信?

她回去又拿着那手帕看,摸着那株兰草:是的,就是她给的手帕,他没死!就是没死!

可是,别人都说他……水苓甩了甩头,一定是搞错了,她要听他亲口说。

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天,什么都没吃,她就在家里坐着发呆,越想越怕,拿出那块玉:

“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喜欢别人就喜欢别人吧……别吓我,我宁愿你好好活着。”

临近傍晚,有人敲响了她家的门,是徐谨礼的小厮。

将两个盒子和一个包袱给她:“这是我家公子临走前准备好的东西,嘱咐我,要是他回不来了,要交给姑娘。”

水苓摇着头不敢接,好像接过那些东西就像是承认他不在了,她抬头问小厮,带着哭腔:“他人呢?真的回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