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单人病房,对面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了。
午后温暖的阳光被窗框斜切成几道光柱,整齐地码在半空。
光柱尽头的沙发上倚着一个身影,闭着眼睛,双手抱胸微微垂首。
他身旁凌乱放着笔记本电脑和许多文件,一眼望去衣襟散乱,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但轮廓依旧俊美,像精雕细刻的沉睡雕像。
贺秋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垂眼观察自己。
烧已经退了,她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手臂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
她一动,贺琛就立马睁开了眼。
两道目光猝然相撞。
明明只过了一天,但这一眼却好似穿越了许久的时光。
分开的时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
贺琛起身过来时,贺秋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看不够似的。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贺秋冲他伸手,贺琛俯身揉着她的脑袋,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彼此后怕的颤抖隔着体温传递给对方。
这个亲吻越来越深,黏糊晦涩的水声传出来,齿关厮磨着唇舌,几乎有了痛意。
但却没有人停下,仿佛只有更深刻的触碰才能印证此刻眼前的对方是真实的。
贺琛避开贺秋的伤口,滚烫的掌心顺着她上衣下摆摸进去,沿着腰身曲线一路往上。
睡衣是他换的,里面没有内衣,他轻而易举掌住两只绵软的奶子放肆揉捏。
“唔……”贺秋挺起胸迎合,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胸前布料高耸,时不时凸起男人手指骨节的形状。
贺琛搓揉了几下,渐渐就有泛着奶香的水液把衣服打湿。
他将奶肉挤压成尖尖的锥形,硬挺的奶头激凸而起,将睡衣顶出小小的圆球,接着又一挤一揉,小股奶流涌出来,很快她胸前就洇出了淫靡的两个圆盘。
“啊……”倏地,贺秋颤抖地娇吟了一声,原是被他隔着衣服叼住了奶头,舌尖搔刮舔舐着奶孔,布料虽细软,但对于敏感的奶尖来说也是刺激过了头。
贺秋双眸水雾迷蒙,心神跟着他忽轻忽重的吮吸而激荡。
他顾忌着她刚病愈,吸空奶水后就克制地将双手抽离了出来,直起身的途中,却被一双软腻的手臂环住脖颈。
贺秋将他重新拉下来。
“抱我,阿琛。”她大着胆子在他唇上啾了一下,耳根赤红,却无比坦诚,“我想要你。”
贺琛喘息粗重,黑眸里似闪烁着炽热的火焰,贺秋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眼神,下意识舔了一下唇。
这一下像是一滴水落入滚沸的油锅里,更像虚空中无形的引线由此噼里啪啦一路炸响,瞬间将两人压抑的欲望点燃。
他们动情地亲吻彼此,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性器触碰的一瞬间,都齐齐发出一声喟叹。
贺秋早就湿透了,熟艳的肉唇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呼吸似的一张一阖,明明是淫荡的一幕,那柔软吐纳的小嘴却总给人一种纯情般的羞涩。
贺琛紧扣着她的腿根往外掰开,坚硬肿胀的龟头挤压着吐水的逼唇,一泡泡淫液被茎身挤压抽打,疯狂往外喷溅。
“啊……阿琛……唔……”
贺秋秀眉微蹙,身子直颤,贺琛用枕头将她屁股垫高,跪立在她双腿间,棒身捻着微肿的花瓣来回捻动,“滋滋”水液翻涌。
她只觉头脑昏沉,却跟之前发烧的沉不一样,有什么难言的瘙痒与渴望从身体深处冲出来,几乎淹没她的理智。
贺秋双腿难耐夹紧他的腰身,猫儿求欢似的蹭动。
贺琛越蹭越快,坚硬的龟头飞速刮擦着肉唇,淫水在激烈的动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