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林初九心头哽住,几乎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感觉口鼻上被捂住了什么,刺鼻的味道根本无法拒绝,很快,意识再次昏沉起来。

“哈哈哈哈。”看到林初九昏过去,怪人大笑了几声,忽然哼唱道,“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你们看不穿呐!”

除此之外,一切寂静。

谁也不知道,这辆黑夜里的车究竟驶往何方。

……

林父即便到了酒店,也很难安眠,他看着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的儿子,忍不住问:“沈司白的电话到现在还打不通吗?”

“嗯。”林与泽沉着应道,“应该是没电了。”

“那个秦三月呢?”林父觉得女儿失踪的事情应该和沈司白说一声,所以交代了儿子办这件事情,没想到沈司白那里却一直都联系不上。

“秦三月的电话也同样打不通。”林与泽没有试过。

“那就算了。”林父闭了闭眼睛道,“跟你母亲说一声,让她明天早上到医院去看沈司白,顺便说一下这件事情吧。”

……

林初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比之前愈发浓重的潮气,还有就是一股咸腥的味道。

她怔了怔,再看自己,才发现和之前有了不同的待遇。

之前还如同一个囚犯一样被捆绑束缚,如今不但没有了帮助手脚的绳子,还专门布置了一张床,身下就铺着柔软的垫子和褥子,抬起手腕看了看,之前的伤口也处理好了。

她……这是被救了吗?

想到这里,顿时有了些许的期望。

忽然,周遭似乎颠簸了一下。她还以为出现错觉了,没想到紧接着又是些许的晕眩。

她缓缓睁大眼睛,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房间很狭小,也仅仅能拜访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而墙壁似乎都是某种金属材料。

心里沉了沉,目光集中到那扇圆形的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