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吃饭?”
时鹜寒换了身衣裳,端着白粥,从外头进来。
沈栀意猛地被吓清醒,这一幕,仿佛她看见过。
“吃。”
她想坐起来,可手刚撑在床榻上,就又软倒了下去。
时鹜寒轻笑看她,还是将白粥小菜端到了床边上。
“怎么不倔了?”
沈栀意瞪了他一眼,可却实在没什么威胁性,瞧着像是撒娇似的。
和着小菜的白粥喂到她嘴边,沈栀意也不再躲。
吃掉一整碗,胃里舒服多了。
“你是属牛的吗?”
她有力气了,嗔怒怪他。
看着她灵动可爱的样子,时鹜寒舌尖顶了下腮。
“想再试试?”
沈栀意忙摆手,她可怕了。
可时鹜寒还是上了床。
“你,别。”
“我浑身酸的厉害,真没力气了。”
沈栀意忙服软求饶。
时鹜寒志得意满,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瓷瓶。
“是我不懂怜惜,让你受罪了。”
“不闹你了,上点药,不然明天要难受的。”
沈栀意目光里闪过疑惑。
这人,人前装成太监,背地里却什么都懂。
时鹜寒认真替她擦药,“想问什么?”
沈栀意摇了摇头。
上辈子,两个人也过了很久那样的日子,可时鹜寒都忍住了。
几年间都未曾暴露。
“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吗?”
时鹜寒的手顿住了,“别的女人?”
沈栀意道:“之前,楚楼会。”
传闻中的楚楼会,时鹜寒也不清白。
他抬眼看向沈栀意,“没有别的女人。”
“本座是什么身份,谁能让我伺候。”
“就只有你。”
沈栀意正意外时,忽然觉得一片冰凉。
指腹的热意带着冰凉的药膏,贴在肌肤上,让她本能的打了个颤。
时鹜寒才刚洗了澡,此刻小腹又升起了热度。
上药的手指打圈揉按着,蘸取药膏的频率越来越慢。
沈栀意还没察觉什么,她还在因为时鹜寒的话而感到惊讶。
只有她,是什么意思?
那上一世呢?
也只有她一个人吗?
“少骗人了,时督主的名声,楚楼会的奢靡,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时鹜寒低着头,似乎格外认真仔细。
“吃醋了?”
“那要我怎么解释,真的只有你。”
“楚楼里养着的女人,是为了结交其他官员用的。”
沈栀意躺的累了,翻身换了个姿势。
不动还没觉得,一动才感觉出身上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