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歌如花般美丽容貌浮现,一双秋水剪眸含着柔情蜜意望向他。
……
第二天清早。
沈成林志得意满的从卧房里出来,吩咐下人仔细伺候新夫人。
而他,一路走到书房见人就问李忠去哪儿了。
下人们大多摇头说不知道,直到他走到书房,问近身伺候的另一个小厮,才看出不对来。
小厮支支吾吾的回答:“昨夜看见李忠去了后院,然后就再没见过人了。”
沈成林脸色变了变,“新夫人的嫁妆呢?”
小厮也不太清楚,“应该都在后院吧。”
沈成林忙快步朝后院走。
昨日摆着大红嫁妆箱子的地方,空空荡荡。
沈成林脸色逐渐阴沉,又往东院走,“沈栀意,你给我出来!”
昨夜睡的迟,沈栀意才刚醒来,还没熟悉。
一头乌黑直发披在脑后,简单用根丝绦系着发尾。
听见他的声音,沈栀意让陆嬷嬷出去看看情况。
院子门刚一打开,沈成林就朝着屋里冲了进来。
陆嬷嬷忙将他拦下,“老爷有什么事?小姐还没起呢。”
沈成林口不择言,“没起?是昨夜熬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吧!”
“沈栀意,你给我出来!”
沈栀意披了件外裳,让下人开了门。
她站在屋里,看着院子里气急败坏的沈成林。
“父亲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不去疼你的新夫人,来我这儿做什么?”
沈成林指着她,“嫁妆呢?”
沈栀意装糊涂,“什么?”
沈成林大吼:“陈家给的嫁妆呢!”
沈栀意恍然,“哦,您说的是新夫人的嫁妆啊。”
“那是夫人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
沈成林咬着后牙,愤恨道:“少装糊涂!”
“昨天那些箱子还在院子里,新夫人昨天一天都在新房里,怎么会动箱子。”
“分明是你!”
“你手头钱还不够多吗,还惦记着继母的东西,你混账!”
沈栀意冷眼看着他,“既然父亲不爱听糊涂的,那就说点不糊涂的。”
“昨夜李忠潜进后院要做什么,父亲不会不知道吧?”
“惦记嫁妆的是你还是我,父亲要不再好好想想呢?”
沈成林瞪大了眼睛。
昨夜李忠就不见了,今天一早也没看见人,果然是落在她手里了。
“那嫁妆是新夫人的,我派人给她看着,怎么了?”
“我们夫妻一体,总比你个外人强!”
沈栀意神色骤然阴沉下来,眼中浮现森寒杀意。
“外人?”
沈成林自知说错了话,可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想示弱。
答应娶陈星歌,全是因为她嫁妆丰厚。
若是拿不着嫁妆,这婚事就等于白操办了。
“难道不是吗?”
“嫁妆是新夫人的,她是你继母!”
“再怎么着,嫁妆也不该落在你手里。”
沈栀意面色嘲弄,轻嗤了一声。
“从进门到现在,父亲一直在责骂我,觉得是我拿走了嫁妆。”
“甚至,说我是个外人。”
“可父亲有证据吗?嫁妆真是我拿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