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物事,一条金线串联的众华璎珞。金绳先是挤绑胸膛,勒得胸肌饱胀凸起,随之穿过两枚乳铃,再绕进蒂夹。

这玩意设计的恰到好处,卡进阴缝里的是一串犀角尖晶石的珠串,崎岖不平地陷进肉缝里,圈住后穴髓管,复又挤出两瓣挺俏坚实的臀瓣,分绕回蒂夹,扣住后仍留下长长一段,像条牵牲链。

玉尘飞轻扯着肉缝里的珠链,微微挑高。沈劲松若有期待,瑟瑟发抖地挺高腰。等玉尘飞再松手时,珠链便似鞭子般啪地弹抽回去,让他浑身都巨颤,含着口球的嘴大张着,涎水无法下咽,不断流出嘴角。

时已黄昏,方方正正的燃烧天空倒映在脚边的水面上,如金箔般熠熠生辉。红莲次第绽放,一瓣又一瓣,仿佛重叠的梦境。开得太盛了,传来腐烂的甜香。

日落里,沈劲松满是汗水的胸膛犹如深蜜色琥珀。黄金与宝石不复夺目的璀璨,却在昏暗中有了更为斑斓的迷幻感。它们点缀和禁锢着英雄遍布深浅伤痕的强健躯壳,漂亮、淫色,还有一丝被践踏的肮脏。

玉尘飞凝视着他的脸庞。沈劲松的双眼大睁,不再澄明的眼里烙印着迟坠的太阳,即便沉入黑暗,也有一星半点火光,那是爱的余温,他赖以为生的源泉。

他爱我。

玉尘飞许久以前就确信这件事,但仍然会被打动。

女祭司催促道,“殿下,您也该去装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