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容纳百川的水,温柔地承受着他的暴烈。

然而?这个?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放肆凶狠,带着压抑积攒多年的情以及浓烈丰沛的即将迸裂的欲。如同火山之下被压抑深埋的熔岩,冲塌脆弱的地层,烧起肆意涂炭的火海。(审核,这里只是接吻,没?有任何脖子以下!!!)

纵然是平时的接吻,她都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是这一次,更是远突破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空气中的氧气变得?稀薄。

耳边是男人愈发?粗重的低喘声。棠溪的气息也跟着越来?越乱。她的唇舌被他吻得?酥软,睫毛上挂着湿漉漉的泪痕,两只绵软的胳膊虚虚勾着他的脖颈,绵软无骨的身子越来?越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

“唔…”

她被他强势的亲吻搅到?眼前失焦,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喉腔里挤出的细小的闷哼,手臂自他脖颈滑落,抵在他的胸口处,绵软且无力地挣扎着。

陆庭屿察觉到?她的动作?,低喘着退离分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面颊和水润红肿的唇瓣。

片刻后,他抬手,指腹轻轻拭去她唇角。

“那?天在你离开后,我做了不干不净的梦,”他凑到?她的耳畔,声音哑到?极致,像是被火燎过般:“想知道梦中我是如何对你的吗?”

柔软的旗袍布料被翻折到?她的腰间,那?薄而?软的料子早已黏腻。

她的唇瓣湿漉漉的,显得?极好?亲近,他抬手褪下,将她翻过身,火热的掌压着她的细腰。

棠溪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扬起,纤巧的蝴蝶骨紧紧地绷着,清软的杏眼空洞且失神,整个?人都在轻轻地颤抖着。

“就是这样。”他说。

他在她的脊背尤其是蝴蝶骨处留下大片大片的吻痕。

“我就是在梦里这么冒犯你,侵占你。”

棠溪手肘撑着床单,身体微微前倾,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几乎快要无法喘息。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动作?,视野被迷蒙的雾气模糊,只看得?到?上上下下的床头挂画。

酥麻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极致的触感让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好?深。

她真的快要承受不来?。

陆庭屿俯下身,亲吻她的耳朵,舌尖细细地□□着她耳垂处那?小小的软肉,舔得?她身软体酥,耳垂发?痒。(审核,这只是亲吻耳垂,不是做别的,别给我锁!!!!)

“是不是很恶劣,很过分,可当晚我就是做了那?样的梦。”

“第二天我醒来?,看到?床单,小溪,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厌恶我自己。”

“但最令我感到?绝望的是,后来?你敲了门,出现在我面前,有那?么一刻,我想要将你拉进去,继续实行昨晚那?个?令人恶心的梦。”

在那?一种念头萌生而?出的那?一刻,连他都为之震惊绝望。

他为他卑劣的想法而?感到?恶心绝望。

她是他的弟媳,可他怎么能对她做出那?种梦,生出那?种想法。

夜很深,雨势绵长且不断。

陆庭屿抚过她的后颈,将她拉过。

棠溪脊背弯曲,弯起优美却又艰难的弧度,几近折腰。

他发?了狠的亲吻,声音撞进她的喉腔:“棠溪,说你爱我。”

她感受着身后男人胸前跳动的心脏还有剧烈鼓胀的动脉,偏过头,隔着热泪看他。

“陆庭屿,我爱你。”

他吻着她的唇:“不够,继续。”

她温软的眼底涌上水色,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他的的名字。

“陆庭屿,我爱你。”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