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棠溪从睡梦中醒来?,身边陆庭屿已经不在身边了。
手?指很是酸胀。哪怕是常年分劈丝线、引针刺绣,她的手?指也未曾这样酸过。
棠溪坐起身, 乌黑长发垂在脊背后, 她忍不住盯着自己的手?看?,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灼热的触感。
棠溪脸颊胀红, 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情景。
她纤细的手?被?迫一路向下。
纤细的手?指因为常年接触丝线, 需要?小心护养, 所以对于温度、体量的变化格外?敏感。
那灼烫的温度烫着她细腻的肌肤,烫得她手?颤。尤其是陆庭屿还一直在看?着她,眼里全?是浓郁得快不开的雾气,更是烫得她整个人犹如?被?火烧。
快到最后的时候,他衔吻住她的唇,怼进去?与她唇舌纠缠,直到陆庭屿贴在她耳畔, 喉咙里压出一声沉闷急促的低喘。
纤细柔软的手?指溅上污秽,一切这才终止。
结束时, 棠溪手?酸得抬不起来?, 陆庭屿抱着她去?了卫生间仔细给她清洗干净。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没?眼看?了。
本来?一切应该就此结束。
可偏偏她以为自己安然无事了, 于是开始不知死活地?挑衅他:“我想看?看?。”
“……看?什么?”
“看?你那里。”
陆庭屿沉默了:“……你确定??”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棠溪已经有些羞耻了,但是她心里实在是有些痒痒的。
毕竟她还从未看?到过男人那里,不免有些好奇。
棠溪轻轻眨了眨眼,小声开口:“你不让吗?”
陆庭屿神色稍顿, 默了两秒后,这才幽幽道:“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
棠溪:“……”
虽然内心深处有些羞耻,但最终好奇心战胜了羞耻。
她低下头, 瞄了一眼。那一瞥犹如?被?火烧,她看?完后迅速移开视线,不说话了。
她现在有些怀疑自己将来?是否能容纳得下。
陆庭屿低低笑出声,闷笑声带动喉结和胸腔的微震,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性感缠绵的情动。
很蛊。
蛊得她心尖蓦地?麻了一下。
他环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大力吻住她的唇。
感知到他的变化,棠溪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你怎么……”
陆庭屿吮吸着她的唇角,淡漠嗓音沙哑得性感:“小溪,再来?一次。”
挑衅陆庭屿的代价就是,直到最后,她自己都记不清这一次究竟有多久,只是记得她手?酸得想哭。
结束后,她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一个劲在陆庭屿耳边抱怨手?酸得厉害,明天绣针线绣不了。
陆庭屿耐心地?替她揉了好一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证明天手?不会累,这才安抚好她。
“醒了。”直到陆庭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棠溪这才回?过神。
就看?到陆庭屿开门进来?,他身穿一丝不苟的衬衫西?裤,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的禁欲持重、威严寡淡的模样。
一点也看?不出昨晚那副额角渗汗、强忍低喘的情动。
陆庭屿牵起唇角:“手?还酸吗?”
棠溪揉着手?指,噘了下唇:“还累。”
陆庭屿坐在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扯过来?放在手?掌上:“我再帮你按一按。”
就这样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棠溪的手?也不怎么酸了,这才说:“好了,我要?起床了。”
陆庭屿捏了下她的指尖,笑:“小溪的手?不愧是整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