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座位,想换个位置。
可是现在很晚,教室的人差不多来齐,班上只剩一个座位。
而那个座位旁边挨着的,是刚进教室的荆荡。
如果她要换位置,只能坐到他旁边。
易书杳想了想,还是否决掉这个想法。毕竟,荆荡比这个男生更不好惹吧。
随后的一周,班主任还没来得及换位置。易书杳就这么跟周行坐着,周行上课总是找她说话,还总是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易书杳不堪其扰,整个人都快被逼疯。
爆发的临界点,是这天的晚自习。
外边下了雨,空气湿漉漉。
易书杳昨晚吹了风,头昏昏沉沉,趴在桌上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她睁眼,看见周行弯着腰低头凑得很近,手抓着她的校服拉链。
易书杳吓了一跳,没忍住喊了声:“你干吗呀。”
当时是安静无声的自习,哪怕她声音很柔,也让全班人听见。
周行立即就松了她拉链,作势捡起地上的笔,理直气壮道:“我干吗了,捡笔你也要管?”
易书杳望着周行,气势没输给他:“捡笔要离我这么近吗?”
“你他妈是不是想多了,你还真以为你长得还行,全世界就都喜欢你啊。”周行耍无赖,语气懒洋洋的。
易书杳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告诉老师换座位,于是咬着唇起身,喉咙干涩地出了教室,意外碰上刚打完球回来的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