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依然是冷冷的盯着她的双眼。

“圣言，我还能……”金楚惜忽然就接过了厉圣言推来的文件。

这是什么意思？金楚惜打开文件，一页一页的看过去时，眼泪却是流得更凶了。

“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我心里清楚，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把我当朋友，我们的心里都有数。”厉圣言说，“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金家现在的困境，他们把希望押到你的身上，你就用这样的方式来算计我吗？”

金楚惜猛的抬起头，“圣言，我只是没有想到……”

“你没有想到，我最后还是会因为你，帮助金家，所以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算计我。”厉圣言反问时，不由得冷笑摇头，“不，你应该是说，你没有想到，我会在撤走与金家的合作以后，再要帮你吧。”

金楚惜还能怎么说，苦笑着，“你、都知道。”

“知道你在度假村安排了自己的眼线，也知道你在厉氏努力的安插人手。”厉圣言嘲讽的说，“在我的眼皮子下面做这些事情，以为我会不知道？”

这，可真的是金楚惜的失误。

“圣言，可最后的结果，依然是你妥协。”金楚惜说，“因为他们不会放过你，类似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厉圣言甩了甩照片，“试试看。”

他的手机忽然一亮，他拿起来时，才像是放心似的松口气，“金楚惜，没有人经得起背叛，你的实习期也到了，办离职手续吧。”

金楚惜立即就拦着厉圣言，“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分明就是共赢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肯松个口？”

“共赢？到底是谁赢？”厉圣言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拿着手机，倒是走得很匆忙。

金楚惜失望的垂下眼帘，视线却落到厉圣言的办公桌上。